夜风吹拂,月光散落大地。

天上的钟鲤不知道绕着无郁稠林飞了多少圈,他喜欢这种与风共舞的感觉。

但……飞得实在是太久了。

“……他们怎么还在飞?”派蒙打了个哈欠。

鹿野院平藏摸着下巴猜测:“好像完全没有要表白的意思啊。”

空也有些无奈:“他们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绕着树飞吧?”

温迪叹气:“只能说某人太不解风情了。”

“某人是钟鲤吗?他好像玩得很开心,风中带来了很快乐的味道。”枫原万叶轻嗅。

魈……魈松了口气。

“告白应当是误会,他们大概只是旅伴的关系……”

“等下!他们好像吵起来了!!”派蒙困倦的双眼霎时瞪大了。

温迪挤上前:“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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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飞到什么时候?”这是忍无可忍的流浪者,他按住钟鲤的肩膀制止了他继续飞下去。

钟鲤把不周剑停在空中,迷茫地回头:“啊?流浪者你不喜欢飞吗?”

“这难道不好玩吗?”

流浪者似乎很平静:“你以为我们就只是来玩的?”

钟鲤不解:“难道不是吗?”

他们难道不是来这里压空气兜风的吗?

风这么大,景这么好,流浪者居然还不喜欢吗?!!

流浪者闭眼忍耐了会,又问:“在这个场景里,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钟鲤迟疑:“……我们再飞几圈?”

“你自己飞去吧!”流浪者突然恼怒,他跳下不周自己飞了起来,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