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不给我一罐嘛?”

“要手干嘛。”说是这么说,段钊言又转身拉开冰箱门,重新拿了一罐气泡水,看都不看,随便一丢。

易拉罐险些掉在地上。

“言哥,你好歹看一下我在哪里你再丢啊。”川子把头发撩到一边,抻了抻被易拉罐差点砸到的手。

段钊言仰头又喝了口气泡水,起身上楼。

三十七八度的天,卫衣里早已经闷出一身的汗,贴在身上,让人又闷又烦。

川子看出来他心情不怎么样,一时也没上前找钉子碰,静静跟在后面。

段琦紧随其后敲了门,端着一盘果切。

“公司还有点事情,我出去一趟,你们两个呆在家里,记得学习啊。”

川子一个学渣,听到这个叮嘱,心都碎了渣。

段钊言点点头。

“行,那我就走了。”段琦留下果切,拿着车钥匙下楼。

偌大的别墅又只剩下两个十七岁的男高中生。

段钊言拉开衣柜,拿了件蓝色的短袖,脱了卫衣。

精干的腰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汗水随着呼吸,顺着身体往下滑落。

川子吹了口哨,像个地痞流氓一样调侃道: “行啊言哥,好身材啊。”

“我对你没兴趣。”段钊言把短袖拉下来,卫衣丢到一旁。

“可惜就是不能拍照。”川子想起刚刚那幕,实在替他们学校女生难过。

只能刚才没用延时相机记录下来,一时间,挫败感和饥饿感都涌现出来。

咕噜——

顶着段钊言“你不是吃过饭”的质疑目光,川子解释了一句。

“高铁上盒饭太难吃,没吃多少,所以等同于没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