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李怀铭目光冷冽几分,但他还没装多久,下一秒和善笑了起来,说:“我跟你们闹着玩,对你们包括我爸妈还有小姨小姨夫弟弟都没有恶意的。”

池星诺可注意到了,‘李怀铭’刚才的凶恶杀气,这个东西不是没恶意,只是忌惮大人,

一路上试探,只是大人不出手不表态,他有些急了又顾全大局——还没占彻底表哥身体。

“家里的鱼怎么回事?”刘俊恩不罢休。

李怀铭眉头一皱,先说:“你看见了?”而后叹了口气,无奈说:“弟,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事到如今,我跟你们说实话吧。”

……

前面三位长辈走的快,到了一处平台暂时休息地方,是个八角形弧度,旁边栽着一颗松树。宁姨妈说等等孩子们,怎么半天不上来,还不如我们三个年纪大的走得快。

于是三人在这儿短暂休息。

刘妈妈犹豫开口了,“姐,铭铭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好了啊。”宁姨妈下意识说。

刘妈妈反倒来了脾气,直接说:“什么好全了,姐、姐夫你们还想瞒着我?恩恩都能发现不对劲,你们当父母的我不信没起疑心。”

姐妹俩人,宁姨妈稳重也善交际,妹妹被家里人宠的脾气直,后来嫁人了,看着似模似样的会说话来事,但根子没变,还是直来直往。

宁姨妈闻言没生气,只是满面纠结不知道怎么说。

“我不知道跟你怎么说,我怕大家害怕铭铭,觉得铭铭是怪物。”

宁姨夫叹了口气,从头说起来:“当初请法器,大师说那是密宗法器,跟佛教也不一样,或许是能镇住,镇不住的话,要送回去。我们心急,想着铭铭早点好,他都二十五六了,从小到大不敢约女孩子晚上出门看电影,整天跟我们一起生活,像什么事。”

父母替孩子操心健康,还操心婚事。

“姐,嘎巴拉是人骨做的,我听着就觉得不对劲。”

宁姨妈解释说:“嘎巴拉那是得道高僧圆寂的骨头,都是有修为,念了一辈子经,做了一辈子好事的,只会庇佑铭铭,不是那种邪门东西。”

“是啊,我们家在庙里捐了十几年香油钱,跟大师关系也好,大师看着铭铭长大的,不会害铭铭,提起嘎巴拉,也是看我们夫妻太心急,到时候请来没用,就听大师的话,送回去。”宁姨夫说。

宁姨妈回想起来说:“刚请回来,大师也看过,先说试一试,提醒我们,有什么不对,送铭铭过去,还了法器。”

因为宗法教义不同,大师对此很是慎重。

刘妈妈觉得大师话对着,为人还挺好的。“那之后呢?铭铭是什么时候不对劲的?你们怎么没送铭铭去庙里?还那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