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池保国当初在底下办差,为人勤勉做事也好,很不错的。”

宽主薄夸赞。

池星诺自然高兴,说:“我爷爷人好,他的责任总会办好的。”

他想到爷爷的手札,即便是爷爷现在投胎了,还有些气不过,不由说:“就是临时工太忙了,责任不清,还得他接无妄之灾的锅。”

“什么锅?”

宽主薄问。

池星诺说:“都是一些小事,我爷爷要是在,肯定也不会计较,多干一些多辛苦一些,他觉得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差事到责任,管理分明些好。”

宁判官便看了眼池星诺。宫曜看宁判官。

饭桌上气氛有点不对劲。池星诺感觉到了,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指点各位什么,只是看到爷爷留下的手札,他刚办差受了不少委屈和心酸,有

一次重伤,因为交代差事的管事没说清楚,拿我爷爷顶缸,自然也不是告状。”

其实就是告状了。

“这个不怪你开口。”

宽主薄打圆场,看向老宁,“咱们底下是乱糟糟了些。”

宁判官是老人,不愿‘家丑外扬’,更不想寻常人类知道底下的一些事,当即板着脸严肃说:“阴界自有章法。”

“那便吃菜吃菜。”

宽主薄被怼也乐呵呵的,不说这个了。

后来这段饭结束,诸位要走,也不算宾主尽欢。池星诺给大家烧香烧元宝时多烧了些,他守在院子里,嘟嘟囔囔说:“大人,我今天饭桌上仗着你在,多嘴多说了些话,惹得几位大人不快了。”

“本来就是他们约束不好手下,欺负你爷爷的,你是苦主,说一二也正常。”

宫曜极为护短偏心道。

“再者你还多给他们供奉了。”

池星诺:“大过年的,留客人吃饭,有些不欢而散多不好。”

他将东西一件件点着,牌子写着各位大人名讳,“大人,他们不会不收吧?”

“不会。”

宫曜肯定说:“他们活了这么久,身处高位,若是因你点明白几句话,睚眦必报,毫无肚量,那也坐不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