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褚妄摆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态度,“知道了,下次一定明着逗。”

郁澜:“……”

他在这件事上算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不远处含笑望着自己的褚妄,小声说着:“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算了。”他又不知道要怎么表述自己现在的心情才好,最后只能不甘心地低下头来,“您当我没说。”

他说完这句话没抬头,但他知道褚妄在看着自己。

越是这么想着他的耳垂就越红,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等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缓了下来,而一旁的褚妄好像也已经心满意足,不再用这些话逗他。

郁澜刚感激他放过自己地松一口气,

卧室的门就被礼貌地敲响了。

管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郁先生,刚才司机在座位上带过来的,您看看是不是您今晚买的?”

郁澜精神了一下,走过去打开门,果然看见管家手上端着的盒子。

的确是他今晚买来的拍品。

可能是因为遇到了宋斯觉,又给了他一点震撼的原因,郁澜回来的时候是忙着先把褚妄带回房间聊这件事来着,没想到还落在了车上。

“是的是的,”他从管家手上接过来,感谢地点头,“我刚才想带着褚先生回来就忘了拿,谢谢您。”

拿到了晚上买的东西,郁澜就短暂地先把刚才的事放一边。

他先把那对袖扣打开,仔细端详了一番,很满意似的扬起嘴角,然后跟褚妄说:“褚先生,我当时就觉得这个跟你那套衣服很配,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

褚妄很短促地应了一声。

郁澜也是第一次买这么贵的东西,虽然现在回头来看,这个金额对以前的他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瘪了瘪嘴:“要是宋斯觉不加那么多钱,能少一倍呢。”

“算了,反正是善款。”他想到这里才轻松一些。

不过褚妄好像对“宋斯觉”三个字十分敏感,立刻偏头过来看了他一眼。

然后又在郁澜坚定的“你比他好很多很多”的话里被安抚。

好像自己这样也有点可笑,褚妄面无表情地想。

但他依然为自己今天的冲动决定感到愉悦。

等郁澜把那对袖扣十分宝贝地放回柜子里,然后才慎之又慎地叫了一声“褚先生”,才拿起今晚上价值最高的重头戏。

那枚玉石安静地卧在古董木盒里,有一种天生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