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若擂鼓,喘息不定。

知道自己今日是难逃一劫了。

呼延海莫逆光立在榻前,高大的身影似山、落下的大片黑影足以将她缩成一团的身子笼罩。

他目光冰冷地俯视着她,眉眼深峻,带着愠怒。

在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中。

开始大力扯开领口的扣子。

呼延海逻那个蠢货从前有句话倒是说对了,面对不听话的女人,有时就该撕开衣裙好好教训。

司露珍珠似的泪水不受控制得一颗一颗往下坠,面对发疯的呼延海莫,她第一次感到人生这么无助,自身这么弱小。

她该怎么办?

可来不及她多想,高大宛如猛兽的黑影便压制而来,在粗暴撕扯的裂帛之声中,司露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肤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中,屈辱和恐惧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惊骇得泪如雨下。

走投无路时她想到自保用的薄刃,可寒光乍现,还未触及呼延海莫的身体时,就被他发现,一把夺了过去。

呼延海莫征战沙场这些年,从无败绩,敏锐和观察都是一等一的,如何会被她这样的伎俩所伤。

而如此行为,更是激起了呼延海莫更大的怒意,他冷笑,气到了极点。

叮咚一声,匕首砸落在地,夹杂着呼延海莫低哑沉痛的嗓音。

“为了他,你要刺杀我?”

明灭灯影里,健硕坚硬的胸膛宛如一堵巨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手掌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折断,将她的手紧紧附着到他火热似铁、沁满汗珠的胸膛上,黑沉沉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吞噬。

“你想刺哪儿,这儿还是这儿?”

他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压制在头顶,扯下腰带将其牢牢束缚,不由她再胡乱挣扎。

窗外一片黧黑,大作的风声呼啸不绝,吹断柔软花枝,花瓣纷乱落满地。

疼痛袭来的时候,司露痛得快要窒息,香肩都在不住得战栗。

冷汗自额上沁出,她哭喊得快要断气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再痛,连呼吸都是时断时无。

昏暗的室内,唯有一盏寂寂的孤灯在跳动闪烁。

雪白如纸的肌肤上落满了红痕,如绸青丝散落下来,耳铛发出叮咚脆响,随着帷幔晃动,敲打着有规律的节奏,时重时轻,时紧时慢,像是错落动听的乐声。

她目光支离,满心屈辱委屈,不得已放下尊严哀求他:“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