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崖闷笑两声,呼吸火热,“既然大嫂没见识过,我们这就试一下?”

啊啊啊这时候还叫什么大嫂!

危野当然摇头拒绝,却是一阵天旋地转,被谢钧崖再次抱了起来。

吊环是危野用来压腿的,恰是他单条大腿粗细,谢钧崖忽然挠了挠他的脚心,危野惊呼着脚一缩,双脚间有了缝隙,被谢钧崖趁机将一只脚送进吊环。

一送一抬,一条腿就这么滑进环里,紧闭的贝壳被撬开来。

“你滚!”你耍诈啊谢老二!

拒绝的话语却被吞进口中,唇被含住撬开。长长的深吻,终于被放开的危野急促喘息,咬牙骂:“谢钧崖,你这个禽兽!你快滚,再不滚我叫人了!”

盈盈凤眸闪着光,他在骂人,却不知道自己面颊红如桃花,像是被刺激得快要哭了。

谢钧崖头歪了一下,笑了,“好,你叫吧,我刚好听见长青的脚步声。”

危野脊背一僵。几秒后,敲门声响起,长青道:“当家的,沐浴完口干,可要喝些热水?”

大手又上来摸他。自尾椎骨窜起酥麻,伴随着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危野忍不住眼角一红,狠狠咬住谢钧崖的肩膀。

牙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危野明明咬得牙都酸了,谢钧崖竟然更兴奋了。

“当家的?”门外长青又问了一句,声音里染上疑惑。

危野极力稳住声音,“我不渴。”他灵机一动,道:“你去给我切个苹果送来。”

长青应声去了。

危野眼角挑起,恶狠狠道:“过会儿他真的要进来了,你还不走?”

谢钧崖叹了口气,不无惋惜地缓缓退开。危野大大松了口气,正要抽腿下来,脚腕忽然被捉住。

谢钧崖原来只是逗他,似笑非笑道:“大嫂若不怕被人发现,我自然也不怕。”

带有薄茧的手指在脚踝处摩挲向上,危野没想到他如此混不吝,惊道:“你就不怕被人骂……”

“被人骂又如何?”这不要脸的军阀头子巴不得被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好叫他能名正言顺拥有危野。

他又不是在偷情。他想的是天长地久。

危野从他漆黑的双眼里看到认真,“我被人骂得多了。若真有什么天打雷劈的报应,也都劈到我头上,你只管躲在我身后。”

危野睫毛微颤。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他迷茫而紧张,低声道:“你先离开,我还没准备好……”

好容易有撬开蚌壳的迹象,谢钧崖怎么舍得松开快进嘴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