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魈刚捡到小金蛋的时候,伐难曾经问过他,如果小家伙孵化出来,是叫他哥哥还是爹爹。

那时候魈并没有仔细思考过称呼的问题,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个能和他一起战斗的小家伙就行了。

小的时候养着她,长大以前就教她战斗,再大一点就一起守护璃月。

而等称呼真的降落在他头上时,过往的那些记忆飞快的在魈脑海中过了一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走马灯?

然而现在的魈满脑子都是解释的话,但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哈哈哈哈!”若陀打破死一样的寂静,扶着钟离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来,“我觉得我努努力还是可以把小包子抢过来的!摩拉克斯,你就说这可行不可行?”

钟离转而看向若陀,一脸迷惑。

也许是若陀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崽崽也跟着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小的一片空间里,存在着三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钟离:疑惑。

夜叉:大型尴尬名场面。

崽崽和若陀:乐。

“帝、帝君,我……”

钟离:“不必那么紧张,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帝君这么一说,魈更加愧疚了。

心里有种想要挖个洞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一百年的强烈欲望。

钟离从魈手中接过崽崽,没想到崽崽抓着魈的头发不撒手,到钟离手上的时候,崽崽手中还抓着魈鬓角的几根头发。

魈:不疼,一点都不疼。

若陀在旁边看戏乐道:“你看你把人家小孩吓得。”

小孩·魈低下头:“是我有愧于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