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正是华云科技的太子爷罗印:

“他和白寂严结婚,看轻他的人不少,你要不是为了给他撑腰,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他以为今天骆妍来是为了护着这个弟弟了,结果眼看着骆昭碰了几个软钉子,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都到了晚宴还是这样悠闲地坐着,骆妍忽然正色看向他:

“他不是骆妍的弟弟,也不是白寂严的伴侣,他是骆昭。”

看着骆昭被为难,她几次想起身但是到最后都忍了下来,那小子既然选择了白寂严,这样的场合他早晚都要面对,这一场年会,他不想让别人觉得骆昭不但依附白寂严,还要被强势的姐姐护着。

果然,很快,骆昭在白寂严的身边便游刃有余起来,酒过三巡,又正好是今天这样的气氛,白葡萄酒怎么能助兴?

骆昭不是什么商业大鳄,和今日来的那些宾客也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但是如此场合,免不了有好喝的,这要是论起酒没人是他的对手。

骆昭无论是白的还是红的,皆是杯杯见底,来往的人和白寂严喝一口也就了不得了,总不可能有人真的敢灌白寂严酒,骆昭便会拉着他们推杯换盏,酒场之上无大小,一旦喝开了,最开始的偏见也就淡了很多。

白寂严也不敢喝太多,除了现场倒的酒,他已经让服务生将酒换成了葡萄汁,但是脆弱的胃却还是受不住这样液体的激,胃里的疼痛越发明显,看着挡在他身前的人,目光微闪,手捏紧了酒杯。

这一场酒会直到深夜才散场,骆昭喝的实在是不少,就是再好的酒量现在也是眼前发晕,脚下发软,他随着白寂严一块儿L乘电梯下了楼,没看见脚下的台阶,一脚莽下去,是白寂严及时拉住了他的手肘,才免了他磕一个狗吃屎。

胃里被牵动疼的剧烈,白寂严不禁皱了一下眉,却还是第一时间看向骆昭:

“怎么样?是不是头晕?”

骆昭敲了一下脑袋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没事儿L,就是没看见这节台阶。”

两人坐进了车里,白寂严的身子陷在了身后的椅背中,手抵着上腹,胃部的位置冰凉一片,隐隐有些痉挛的趋势,疼痛从上腹蔓延至两肋,甚至一动这下都牵连的发疼,冷汗出了一股又一股,身上的衬衣很快就被这一层冷汗打湿。

车内因为白寂严的身体,空调的温度比较高,骆昭本就喝酒喝的身上热,这会儿L额头和鼻间上都是汗,今天晚上这就是车轮战,他也好久没有这样喝了。

喧闹熙攘的酒会过后,骆昭

() 那和人拼酒的架势过去之后才后,再一次想起他在酒会上他和白寂严的差距,才知后觉又有些失落,此刻垂着脑袋也没有看到白寂严身上的异样。

车子缓缓滑出了停车场,白寂严身上再无一丝力气,疲乏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骆昭还在一旁颅内风暴,emo之后闷闷出声:

“我今天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寂静的车内,这一声格外的明显,白寂严疼的意识都有些昏沉,撑着睁开眼睛,向一旁看过去,就见昏暗的车中,身边的人低垂着脑袋,好像是打了败仗的大狗一样,无端就让人有些心酸。

白寂严都想像摸发财一样摸摸他的头了,但是这会儿L实在是提不起力气来:

“没有,表现的很好。”

他的声音沙哑无力,骆昭就算这会儿L神经有点儿L迟钝也听出了不对来,立刻转头,就看见了那人压在胃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