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宛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腕被轻轻握住,尤辰星将她手从自己衣服里抽了出来。

女人轻出口气。

语气是云宛听不懂的复杂。

“也好。”

也好?

好……在哪里?

云宛感官木木的,迟钝着。

经历过一个小小的停顿,尤辰星声音带着云宛听不懂的释然,“我有件事愚和你说。”

“啊?”

收了收手,没收回来,云宛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什么事,这一屋子我可以解释,那个绳子不是为了绑你……”

虽然也没绑住,不知道怎么就被挣脱了,亏店主还说是特制的绳结呢,辣鸡!

“云宛。”

沁着凉意的声音再起,连名带姓的,语声正式,叫的云宛一下子定住了。

“不是这些。”

“跟这一屋子没关系。”

尤辰星声色肃穆道,“是有件正事,我要和你说。”

察觉出气氛的紧绷,云宛又收了收手,这次尤辰星放开了。

不仅放开了,还把她穿的外套脱了,给云宛披着。

房间内也有暖气,但是云宛这一身……和没穿没什么区别。

尤辰星这个动作弄懵了云宛,尤辰星帮她抓了抓领口,云宛手便也跟着,接替过尤辰星攥领口的动作,自己把衣服拢好了。

听着女人又不说话了,云宛没忍住,问了句,“你要,和我说什么?”

莫名的,她话语带着两分她都不知道的忐忑。

而这句话问出来,黑暗中,尤辰星脑子里闪回了很多最近的画面。

发情期结束那天,国安局内开完会,她去局长办公室外守着,对局长行军礼的时候,走廊那头,局长的声音压着莫名的沉重,站在他那个身份位置,难得道,“你原本可以不来的。”

尤辰星当时的回答很坚定,和她认定的很多东西一样,认准了就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