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在平时,用不了就用不叭。

躺平直接把扔回储物袋吃灰算了。

然而形势比人强,要是不快点想出办法来,依薛秀春那个变态的程度……师兄恐怕贞洁不保啊!

江宴秋磕了两枚益气丹,又运转灵力缓了缓,握着那支油盐不进的判官笔,重新支棱起来,准备再试几次。

造型古朴的“门”字逐渐在笔下成形,每一笔仿佛都受到大力的推阻,逼得他落笔的手不断颤抖。

江宴秋咬着牙,左手扶住右手的手腕,硬是没有中断,而是接下去画成那笔。

丰沛的灵力随着不断完善的字诀微微发着亮光,写到最后,江宴秋只觉得那只右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硬是凭着肌肉记忆艰难落笔。

随着笔尖一提——最后一划,成了!

灵光骤然大放,江宴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乍现的白光吸了进去。

.江宴秋微微眯起被白光刺激的双眼,打量四周。

他似乎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呜呜呜,他简直要喜极而泣。

教练,这便是自由的感觉吗!

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生怕自己擅闯了谁家姑娘的闺房,正蹑手蹑脚地准备钻出去,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猝不及防被推开。

他鬼鬼祟祟迈出的步伐僵硬在一个要落不落的弧度,跟推门那人进行了一个尴尬到恨不得原地用脚趾挖出室一厅的历史会晤。

——怎么能正好是薛秀春的房间啊混蛋!

“啊,”薛秀春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来。

甚至还顺手把门严严实实地带上:“这不是小师弟嘛。”

“小师弟好雅兴,竟有往薛某房间钻的一天,真是令人出乎预料啊。”

他嘻笑道:“我还以为小师弟恨我恨得牙痒痒,巴不得我原地去世呢。”

江宴秋:“……”

他露出一个虚伪又勉强的假笑:“哈哈,怎么会呢薛道友,咱俩什么交情,你怎么能这么想,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