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狼价格昂贵,家主不会让他们赔吧?

江尘年淡声道:“我看你们一个个的,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所有人:“……”

面皮一紧。

“堂堂江氏子弟,哪个的性命不比区区几头畜生珍贵?这样自轻自贱,有什么出息。”

呜呜呜。

家主还是这么凶。

但他真好,我哭死。

江尘年面如寒霜,晦暗的目光描摹着江宴秋白皙的脸颊上一处擦伤:“这次的事,我会彻查。”

.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跪在江尘年面前时,江若溪的大脑一片空白。

少年的面庞不复往日的清纯活泼,因为恐惧和害怕扭曲到变形:“大哥!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你让他们放开我,我可以解释!”

“呵,我还什么都没说,你便怎知是我误会你了?”

江若溪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兄长你以为是我害得大家坠下去,但我真的不是故意刺激鸾鸟的!我拔剑是想、是想救人,我没想到会害了宴秋他们的!”

江尘年嗓音冰冷:“那你故意挑唆同族斗殴、帮着宣平搬弄是非陷害幼弟,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敢说不是故意的?”

江若溪的脸色煞白。

“你的那点小伎俩,真以为能把我瞒得团团转?”江尘年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我只是懒得理会罢了,你竟然还敢变本加厉,蠢毒至极!”

江若溪嗫嚅着,笑得比哭还难看:“那大哥你就一点不偏心吗?”

他满脸泪痕:“我知道我不是宣夫人所处,你从小看不上我这个外妾之子,所以我努力装作纯善,处处忍让,连那些下人都讨好!二哥是你亲弟弟,我知道我比不上他,不跟他争,可凭什么那个江宴秋,你又对他另眼相看!他才来江氏多久,明明我才是从小你看着长大!明明我们才是一家人!”

“他凭什么可以这么轻易得到我拼尽所有才得到的一切!是江宴秋的错,是他该死,抢了我的东西!”

江尘年已是怒极,吸了一口气:“这就是你残害手足的理由?”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有什么不对!”江若溪手脚并用地爬上去,用脸蹭着江尘年一尘不染的靴子,糊了一脸涕泪:“大哥,我求求你,你把他赶走吧好不好?我们还像原来一样,一家人好好相处,好不好。”

江尘年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踢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