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穿书的 翠儿胡乱编造个理由忽悠江月,绝口不提魔尊和月神珠的事。只是捡着说了晏家主的打算。 晏家主居然翠儿,是我拖累你了 翠儿摇摇头,这怎会是小姐的错,小姐你 江月点点头,脸染飞霞。 姑爷待你可好? 什么姑爷?她娇羞一跺,别胡说。 小姐,你们都那样了,怎么会是胡说。翠儿蹙眉:难道他不打算负责? 江月摇摇头,她也拿不准她与晏然到底是何关系。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他待她也是很好的。不过他从未表示过什么,对于他的来历背景,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他也姓晏。那次遇袭是生意场上的对头眼红他,谈成了笔大买卖。其他的他不说,她也没问。 翠儿她看她一脸愤慨,嘀嘀咕咕的为她抱不平,好笑的开口:其实这人你也认识。 是谁啊?她认识? 是眼角瞄到一道人影,她欢快的迎了上去:回来了。 嗯。晏然抱着她:回来陪你用膳。 翠儿震惊,这不是他与魔尊何关系?江月看翠儿一脸震惊,神色古怪,只当她看见死人复生不可置信。 快吃。晏然给她夹了个鸡腿,吃完收拾收拾,晚上就出发。。 出发?去哪 夕城。他勾起嘴角。返家。 他们的家。 -------------------------------------------- 夕城位处陈州北边,离城在东边。陈州比越州大了不止一倍,即使同在一州两城距离甚远。而为了避开晏府,她们只在晚上赶路。好在一路上无风无浪,顺利到了夕城。 翠儿,你看!江月跑到一凉水摊前:是珍珠奶茶! 继奶油蛋糕后,她还发现了意大利面,披萨还有这珍珠奶茶。这里的奶茶都是用碗装的,冰块难得所以大多只卖热的。 夕城虽比不上离城热闹,但吃食种类繁多。是有名的美食之都,很多新奇的食物都是先从夕城这里传出去的。想来珍珠奶茶也是从这里出去的。 心满意足的放下碗,摸了摸肚子,吃撑了。 小姐,时候不早了。翠儿抱着一袋袋零嘴,提醒江月。 该回府了。 知道了。先散散步消食再回去。 到了夕城,她便换回了女装。晏然不让她出门,她央了好久磨了好久,在床上帮他口,给他吃奶让舔逼,才换来今天的外出。 翠儿怀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零嘴,跟在江月身边。 在经过一面馆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这香味是炸酱面!她最爱吃炸酱面了,一次可以吃好几碗呢。可惜现在已经吃不下了,不然她倒是想进去吃个七八碗。忽然面馆里传来一阵喧哗声。 有人吃霸王餐! 什么人这是啊,看着光鲜亮丽的,一碗面都付不起。 长得怪人模人样的,羞不羞啊。 江月头次遇见有人吃霸王餐,不免好奇。只见一少年磕磕巴巴的试图辩解。 我,我没有。我不是。都是误会。少年焦急的否认三连。他一下伸手探进衣袖,一下打开随身包袱,手足无措。 眼看少年就要被拉去衙门,江月突然出声:他吃了多少,我来付。 小姐?翠儿惊讶的低呼。 所有人都看向她,那个少年更是一脸感动。 江月。她可以反悔吗? 其实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少年不知所措的样子,话就不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 承惠三十文钱。面店老板拿着算盘,好一阵敲打。 什么?!江月倒抽一口凉气,三十文!这是吃了多少?一看,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那桌上堆满了碗,目测有十几二十碗! 少年一脸娇羞,老板殷切眼神藏不住。翠儿肉痛的掏出钱袋,小姐太败家了! 多谢姑娘感慨解囊。江某感激不尽。少年感激涕零:往后若需要江某的地方,江某绝不推脱。 少年看似年幼,说话却老成。 不用谢,都是自家人。都姓江,可不是一家人嘛。 姑娘也姓江?少年他乡遇故知,兴奋地道:在下江彧,江州人士。 江月僵在原地,惊掉下巴。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不孝有三,张飞上单。 两人异口同声:握草! 你也是穿书的?! --------------------------------------------------- 满香楼包厢内,两人深情款款,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并没有。 你说。江彧。 你先说。江月。 江彧叹了口气:这是一本后宫,知道吧? 江月点点头:你是书中男主。 江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江月茫然,江彧缓缓道来。 他从一个有着高科技文明的世界穿来的,在他原本的世界,人们穿书如家常便饭。他就是靠穿书吃饭,默默无闻直播主。 这日他日常开播,观众一样只有小猫两三只。忽然一个留言引起他的注意:诚征漏洞修补员,月薪十万。 十万!他眼睛一亮,月薪有十万的工作稀罕得很,机会难寻。他雀雀欲试,按下那观众的大头像给他投简历。面试通过,他持证上岗。这一次是他第一次下海啊不,是以修复师身份穿书。 出现了一个大漏洞,具体是什么只能让修复师自己探索,并修复。 然后呢?江月一把瓜子一杯茶听得津津有味。 江彧面有难色:然后没有然后了。 啥?! 穿书前他看过剧本,是部普通的武侠后宫。只要按部就班,安安稳稳走完男主人生路线,顺便修复一些小漏洞就好了。 然而不知怎么,他一进到书就跟公司失联了。记忆也慢慢模糊,一直以为自己是原住民。直到最近才想起来,然后悲催的发现漏洞一摞摞,补都补不完。 这本书竟然出现了两个江彧。他这个江彧身世凄惨,出生便死了娘,三岁死了爹。继承一堆破铜烂铁,穷得只剩下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