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男人吃干抹净(h) 江月睡得沉,等她醒来已经末时了。只觉自己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下身。那里被人无情蹂躏,红肿不堪。吻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狗男人! 她被一个野男人吃干抹净了!虽然中了媚药整个人昏昏沉沉,但是那个野男人长得很好看!她很快接受自己失身的事实,毕竟如果不是他,也会是张氏或者晏府其他人。她脸颊发烫,耳根通红。他跟嫣然姐姐一样有课泪痣,一样的鲜红,一样的妖艳。眉眼跟姐姐一样好看,鼻子又挺又高,两片薄唇不对!这野男人长得跟姐姐一模一样!江月心一惊,猛的从床上坐起。 不会那么狗血吧?这野男人不会是姐姐的兄弟吧?得知自己姐姐被人害死,找上门来的。不然怎么解释他突然出现在晏府,还那么刚好救了她。人虽不是她杀的,但是也是因为要救她才会出事。她心里一直放不下,表面上是想通了,实际上内心在煎熬。 嫣然姐泪珠自眼眶滑落,滴到床上。 她被软禁了,意料中事。被带离晏府至今已过半月,不知道翠儿她怎么样了,肯定很着急着四处找。静书不在,她父亲的兄弟找到她,将接她回老家了,只有翠儿和她一起被接入晏府。 那男人除了破身那一夜,就再也没出现过。醒来那日原本是想着再见到他的时候好好谈一谈,谁知等了一夜都等不到人。于是第二早便想着先回晏府,再找机会约男人碰面。哪知才刚要踏出宅门就被护院拦下。恭敬地请她回屋。心念着翠儿,几次三番找机会离开。都被护院发现,并护送她回院子。这日,又被护院逮到。 不用送了,我自己走。江月自觉地转身回屋。 护院心里苦,但护院不说。这位江姑娘半个月前是主子不知打那儿弄来的,宝贝得紧。若是让她跑了,主子的怒火他们抗不住。 江月屡战屡败然越挫越勇,正计划着下次的逃跑。还没等她再次寻到机会,却等来了那个软禁她的人。 晏然带着一身戾气,急冲冲地踏进江月的院落。江月正在喝着茶,吃着糕点。在看到她的那刻,他身上浓重戾气瞬间消散。 还好,她还在。这半个月来,他忙得抽不了身。晏家一堆破事,让他分身乏术。 他让龙五暗中保护江月,并定时向他汇报她的一举一动。听龙五说她一直试图逃跑,他竟生出了想把她双腿废了,把她锁起来一辈子。糕点好吃吗? 啪嗒。一块糕饼从她手中跌落,江月无措的看着眼前人。你回来了? 这句你回来了从她嘴里说出来,说不出的暧昧。就好似那丈夫归家无期,苦等多年的妻子,终于等到丈夫了,那语调有些哀怨有些欢喜。 嗯,我回来了。他心生欢喜。拿起茶壶,给她倒茶:吃。 江月坐立难安,诚惶诚恐的接过茶:那什么,公子你跟嫣然姐什么关系? 你说呢?他睨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笑道。 我我很抱歉。她抽抽噎噎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原本只是想逗逗她,不成想把人弄哭了。赶忙起身把人带到怀里,江月身子僵了一下。你你怎么 小呆子。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江月有些迷醉。她不自觉露出的神情,勾得晏然欲火难耐。佳人在怀,岂能当柳下惠。 他在她耳边吹气;阿月 她一怔,呃嗯 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带着丝丝痒意。她动情的眯起眼。男人伸出舌舔了舔她的耳廓,温热湿润的舌尖划过她的耳背,带起阵阵奇特的颤栗感。 啊!别江月抓着男人衣衫,别在这里 ----------------------------------------------- 晏然抱着她边走边吻她脖颈,与她唇齿厮磨。一脚推开房门反身将她抵在门板上,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他霸道的把江月的衣裳扒了,大力的揉她奶子。奶子娇小可爱,让他爱不释手。让爷帮阿月揉揉,让她长大,可好? 嗯啊江月被揉得舒服,咬唇低吟。 奶子被揉得变大了些,茱萸也硬挺如石子。晏然一手握着奶子,大口大口的吃奶。吃得啧啧有味,一脸享受。阿月奶子好香。江月仿佛身在云端,轻飘飘的,被晏然伺候得很舒服。 晏然将江月放到床上,将手探入花丛摸到了一把的淫水。阿月果然是小骚货,骚逼那么多水。吃够了奶子,他转移阵地。将头埋进她双腿间,舔着她的逼。 不要脏江月羞愤欲死,双腿乱蹬,企图让他放弃舔逼。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他怎么可以舔那里。 晏然压制住她乱蹬的腿,继续舔。舌头模拟鸡巴插穴的动作,或快或慢。或舔或吸。 啊!不要!小穴被舔得一缩,一股阴精喷出,喷了晏然一脸。被子也被弄湿了一大片。 阿月喷了很多,很甜。他抬起头,舌头轻舔自己的嘴角,阿月也尝尝。 嗯嗯晏然嘴凑到她的嘴边,吻了上去。双唇分开,口水从嘴角留下。双眼被高潮弄得迷离,被高潮弄得娇喘连连。 晏然身上还着着衣,此刻也已经凌乱不堪。三两下除去,继续埋头舔逼。 哈啊好痒江月扭着身子,想把饶人痒意赶走。啊啊给我 小骚货,想要什么说给爷听,爷都给你。 想要想要你啊哈插进来。 晏然将手指插入穴中。小穴湿哒哒的,一指轻易的就放了进去。接着再插入两指,缓慢的抽插,等江月适应了,再入第三指。三指快速的进行抽插。 啊啊啊啊啊泄了!要泄了啊!江月全身痉挛了几下,被晏然用手指送上高潮,阴精一股股的往外喷。晏然用嘴接住那阴精,咕嘟咕嘟的咽了下去。 呼将手指抽出肉穴,媚肉依依不舍的吸着它们,不让走。嗯小逼好会夹。 哈啊手指被抽出,顿时感到更空虚。还要 求爷,爷就给你。他扶着鸡巴在穴口处磨蹭。故意不插入。 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插我。 晏然把鹅蛋大小的龟头插入江月的花穴,并不急着让她吃下鸡巴。 进来啊嗯江月被磨得难受,身体不自觉的向晏然靠近,想让鸡巴插捅进甬道。 小骚货,那么饥渴爷的鸡巴吗?嗯?他挺下身子,只把鸡巴插如一半。 啊啊啊!江月感觉被填满了,但是晏然还有一半插在外面。 小骚逼咬得真紧。他额头冒汗,双眼通红。这就满了?这才到哪儿,小骚货。一咬牙,把整根往里捅! 啊啊啊江月被撑得受不住,连连求饶:好大好撑!啊啊不要了 阿月乖。晏然将鸡巴抽出一些,再狠狠插入!每次都插到最深处。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像打桩机般突突突的肏江月。 不要了不要了呜啊江月被肏到眼睛失焦,口水直流。啊啊 肏了几百下,抽出鸡巴。将江月翻了个身,让她撅高屁股。拍打揉着她圆润的屁股,将鸡巴插进花穴。后入的姿势让鸡巴顶得更深,又是一轮肏干。一股射意袭来,将浓浓的白浊射进她体内。江月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晏然亲了亲她眼角,轻笑:真不耐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