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她手上游走,痒痒的。

到底还是时芷这个定规矩的人忍不住,凑过去亲他,在傅西泠忍不住想要深入时,又退开,十分故意:“你不许动,好好养病。”

傅西泠眯着眼:“刚才谁撩我?”

“不是撩,是安眠吻。”

时芷说完,就闭上眼睛,一副老老实实入睡的样子。

半晌,听见傅西泠在她身边咬牙叹着:“......折磨人啊。”

傅西泠这趟过来,是在时芷计划之外。

她事情多,隔天早晨出去,忙了整整一天,晚上八点多才回到酒店房间。

回来时,傅西泠正靠在沙发里,用她的笔记本电脑工作。

套房空间很宽敞,落地窗外是灯火辉煌的夜,他戴着耳机,专心盯着电脑屏,茶几上只有两个喝空的咖啡纸杯。

看起来有些形只影单。

到时芷走近,他才抬眼,估计是工作没做完,只从身侧沙发上拿了样东西丢给她。

是她散掉的和田玉珠子,他已经找地方帮她串好了。

其实,在时芷工作逐渐走上正轨,尤其是到国外留学,接触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信仰文化各有不同的同学之后。

她对“开过光”这件迷信的执念,已经不再像过去那么严重。

当年林孝平仰躺在雪堆上被冻僵的遗容、邻居间关于林孝平砸坏开光观音摆件的报应传闻......

往事所遗留下来的恐惧和冲击,渐渐愈合。

这些问题,时芷还没有和傅西泠聊过。

他大概是觉得她会在意,才特地重新串了手串,怕她忧心。

傅西泠继续在看电脑,眼睛里映着屏幕光亮,时芷走过去:“还要工作多久?”

“怎么了?”

时芷用她自己的方式表示感谢:“我们去吃夜宵吧。”

傅西泠看她,又看了眼时间:“好,十分钟之内出门。”

但这个人,他不值得同情!

吃过夜宵回来,傅西泠把时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