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开车去B大。

时芷拿了本财经类书籍在车上看,偶尔才和傅西泠说两句话。

驶入一条较为拥堵的路,车子停停走走,总盯着书上的文字,有些累眼睛。

她揉揉眼眶,说:“讲讲你那朋友。”

傅西泠挺听话,还真就开始讲了。

他说他那位在B大读到博士的朋友,平时其实非常忙,能这么临时就把人叫出来吃饭,完全是看时芷的面子。

哦,还成了给她面子了?

时芷合上书,冷哼。

傅西泠还说了,那位朋友之前读研时心态没调整好,都快得厌食症了,有段时间巨瘦。

也是这个原因,他才总往学校那边跑,算是变相看着人吃饭。

情谊深厚呢。

时芷指尖敲在硬质书封上,气声哼笑。

勉强在红灯前赶上过了路口,没跑多远,已经看见前方拥堵的车龙。

不知道傅西泠是不是要见朋友太兴奋,今天特别没眼色。

她都这么明显了,他还在继续:“他姓周,最近都让我们叫他周博士......”

时芷捕捉到关键词,“我们”,语气似漫不经心地问:“见过你其他朋友?”

“见过,何凡诚他们都认识。”

车子又堵住了,停在一排红色尾灯后面,时芷终于按耐不住,拿书打傅西泠,很心烦地说:“傅西泠,你闭嘴。”

“不是你让我讲的?”说完又挨两下。

傅西泠笑得趴在方向盘上,眉眼间透出某种坏坏的心机,问:“真吃醋?”

时芷用傅西泠说过的话,说“她不配”,换来了傅西泠更大的笑声......

车子开到串串香店门前,被划做停车场的空地已经停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