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云蘅慢吞吞地去牵她的手,“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哪里会生你的气?”楚晴没好气地走两步回去,坐在了椅子上,叹道:“原以为你这丫头脑子直直的,不会想那么多,没想到是个那么会藏事的,还陪我装了两年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晴姨不想说,我就不问,不知。”纪云蘅走到她的边上,主动给她倒了杯茶,端起来送到她面前,“今日说了,是想请晴姨去救良学。”

“那良学,是你什么人?”楚晴问。

纪云蘅道:“是朋友。”

“我可先说好。”楚晴将茶接过,没急着喝,只道:“我不会什么医术,只会制毒,倘若去了没将人看好,你不准埋怨我。”

纪云蘅见她答应,当即满面笑意,开怀道:“当然不会!”

楚晴笑了一声,将温茶一口饮尽,往桌上一放,说道:“那今日便歇业一日,你牵头带路吧。”

纪云蘅将楚晴从豆花店给请了出来,但并未急着上山去,而是先回了一趟纪宅。

苏漪正担心她,正要派人上山去问问什么情况,见她回来了就赶忙吩咐下人备水沐浴,其后快步迎过去,急急地询问:“皇太孙如何了?”

“殿下中毒了。”纪云蘅站在檐下拍了拍身上的雪花,随后脱了靴子推门进了屋内。

苏漪倒抽一口凉气,“这下如何是好?毒性厉害吗?可否伤及性命?”

“我不知道,现在他的眼睛和耳朵都不能使了,我下山请了人去救他。”纪云蘅径直去了寝房,扒开衣柜,将里面的衣裳拿出来放在床上。

“你请人?皇太孙身边没有御医吗?你能请个什么人?”苏漪站在她边上,看着她的动作,心中隐隐有不大好的预感,“你收拾这些是要做什么?”

“殿下中毒行动不便,我去山上住几日照顾他。”纪云蘅说。

“万万不可!”苏漪大吃一惊,断然不同意,“皇太孙身边多的是人伺候,哪里轮得上你?况且你一个清清白白,还未出阁的女儿家,跑去行宫与皇太孙同住像什么样子?!”

“可是殿下心情不好,我想去陪陪他。”纪云蘅说。

“佑佑啊,你可要三思而后行。”苏漪阻止她收拾东西的手,语重心长道:“皇太孙的心情好与不好,与你又有什么干系呢?你冒着风雪把他从危险中救出来就已经够了呀,其后他该医治就医治,该回京就回京,用不着你再去做什么了。”

“姨母。先前泠州下大暴雨,我的房中漏水,我染了风寒高烧至神志不清,那日良学见了没有袖手旁观,今日我也不会。”

纪云蘅认真地看着苏漪,仿佛想用眼神告诉苏漪她坚定的决心。

苏漪对于纪云蘅所做,她认为不太合适的决定,第一反应都是劝阻,可倘若她一对上纪云蘅坚持的眼睛,就会松口同意了。

她帮着纪云蘅收拾行李,说道:“既然你想去我也不拦着你,皇太孙遭此一劫,恐怕很快就会启程回京,你就去

陪几日也无妨(),只是不该做的事万不能越界℡()_[((),知道吗?”

纪云蘅似懂非懂地点头。

苏漪见她这模样,不由连连叹气,说:“要不我也跟着一起去行宫住算了,让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