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微眯眼,手在他会痒的位置轻挠几下。

白殊腰一软,扑在枕头上笑得全身轻颤。

谢煐到底顾忌他身体,不敢多逗,继续老老实实地按摩。

白殊看完那些册子,又随意拿起支玉势把玩。这东西他以前只有所耳闻,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颇为稀奇。

谢煐初时还没觉得如何,可看着白殊修长的手指四处滑动,还时不时戳一戳抹一抹,惊叹做工精细,脸色就不自觉地越来越黑。

他伸手过去将那玉势从白殊手中抽出,扔到一旁,同时说道:“别玩这东西,明日我就让冯万川把这些都砸了。”

醋坛子说翻就翻,白殊失笑:“别啊,这么好的玉,触手生温呢,砸了多可惜。让人改雕成其他东西就好了。”

谢煐垂眼看他:“你带着去找人?”

白殊:“……”

他想像一下,笑出了声。虽然他并不介意,但这事如果传出去,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奇葩故事。

最后,白殊只好笑道:“看来,还得麻烦冯总管那位能干的干儿子。”

说完,他翻过身,抬手轻捏谢煐的鼻子:“堂堂太子,竟连个死物的醋都吃。”

谢煐眸光沉沉地看着他,缓缓俯下身,贴着他的唇道:“我记得你昨晚说,偶尔可以三回。那今晚是不是能把余下的这一回补上?”

一边说,谢煐一边时轻时重地吮着白殊的唇。

白殊给他撩得有些心痒,却还是犹豫着道:“你明日要上早朝。”

谢煐:“我撑得住。”

白殊不得不按住他的手:“可我的腰撑不住了。”

谢煐反手回握他:“看了那么多图,就没哪张能用得上?刚才你不是和黑王议论……那张树下的不费腰……”

白殊脑中浮现出具体的画面,还未说话,就被谢煐吻了个结实。心火一下下窜高,最终白殊还是放弃挣扎,抬起双手揽上谢煐肩膀。

至于小黑,它早在谢煐俯下身时就识趣地跳下床,跑到窗前一跃,从留着透气的窗缝里钻出去。

小黑决定,先把上景宫巡视一遍,再回来睡觉。

十一月二十三日千秋节,白殊又一次被迫早起。幸好这次不用祭祀,也就没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