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24日【:妖苞待放】——西域曼珠国都——西域曼珠国,曾为各国通商必经之处,名商富甲在此夜夜笙歌,挥霍大量金银珠宝只为博得风情万种的曼珠女们嫣然一笑。 倘若是能得到这些窈窕娇女的初夜,那必是此生无憾。 然而这曼珠国因为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和百女一男的性别比例,也成为了兵家眼中势在必得的征战之地。 为保国泰民安,曼珠女王在国界外百里设置战区,任由各国精兵悍将在此竞争,不可越界,谁若攻下战区便可将国家拱手相送。 而曼珠女们白天种植奇花异草,炼香制药,夜晚借毒香迷药慰安占有优势的强国将士,使得士气萎靡,以平衡战局,确保国家不会落入任一他国之手。 ——曼珠女王寝宫——今夜寝宫内,曼珠女王正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双手熟练地玩弄着身下男人的红豆,男人双眼被红色丝带蒙住,双手也被丝带缠绕床头。 曼珠女王将琉璃杯中红色酒液仔细地倒下,酒液顺着男人肌肉的纹理缓缓滑下。 这酒乃血茉莉花种提炼而成,入口则润喉,沾身则奇痒。 蛇形蜿蜒的液体,从锁骨到胸再到腹,眼看着就要顺着人鱼线滑至下体,通体的撩拨使男人兴奋地呻吟。 曼珠女王看准时机,用湿软的舌尖抵住酒液,顺着红色的水痕慢慢向上舔舐,灵巧的舌头配合着绵软的双唇,探过男人的每一寸肌肤。 待酒液被吸干,曼珠女王轻捏着男人勃起的巨根,一口含住男人的gui头,口中的余液让gui头犹如万千绒毛包裹着瘙痒般难忍。 正待男人呼之欲出之时,侍女匆匆赶来,隔着薄纱禀报:“女王陛下,暖儿已经带到,在门外等候。 ”女王点头示意侍女退下,双唇俯在身下男人说道:“听闻帝尊对这西域曼珠女的苞夜特别感兴趣,今日特意为帝尊精选一枚冰洁处身代替本王服侍。 ”“你真以为本尊的龙体是谁人都可以亲侍的!”见身下男人准备起身,曼珠女王识相地解开丝带与眼罩,拿起丝帕擦拭着龙根上残留着自己留下的晶透y水,而失去兴致的男人却将曼珠女王推至一边,掀开窗边的纱帘。 帘外站着的女子,身着黑丝睡裙,低着头,紧张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头乌亮的秀发一缕缕从肩上滑落。 “暖儿!见到帝尊还不问安!”床上的曼珠女王轻声的斥责,更像是蓄意的提示。 只见女子缓缓抬头,明澈的双眼像是道勾人的漩涡,在男人将要陷落时又忽闪着眨着,淡粉色双唇微张着,像是任何被含在唇间的物体都会慢慢融化一般,这张脸仿佛是魔鬼雕刻的杰作,不需粉黛,看似清丽却美的极度危险,一颦一笑都会让男人窒息。 即便是坐拥各国佳丽千余人的中原帝尊也如获至宝一般惊艳不已,他解下女子睡裙,顺着锁骨完美的轮廓一直褪至雪白的酥胸,丰盈的线条诱人至极,顺滑的皮肤好似吹弹即破一般娇嫩,明明是冰凉的身体,触碰时全身却如触电般燥热。 睡裙顺着蛇柳般纤细的腰身滑下,露出圆翘有型的双臀,像是附在嫩叶上两滴露珠般颤动。 笔直修长的双腿犹如珍稀的白玉一般,让人觉得触碰一下都是奢侈,两腿间开放着粉嫩的苞蕊,不染一丝毛垢,层层娇瓣仿佛时刻都能保持水润,双腿下精美的一双巧足更是剔透撩人。 “闻说你曼珠女儿国,曼珠女王才是最稀世的尤物,今天竟有幸见到如此宝贝,看来你金屋藏娇不少啊!”帝尊打量着身前的女子,仿佛凭自己这中原霸主,九天帝王的尊贵身份都不配享用一般。 “帝尊见笑了,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打扰帝尊休息了,只是拜托帝尊念在暖儿初夜,苞蕊未泽,如有服侍不周还请多多包涵~”曼珠女王说罢披上雪狐毛披,恭敬地退了下去。 ——曼珠国王宫——“女王,这上官婧…哦不!是暖儿,并非我曼珠国之女,怎保她为我们所用啊~”夜归路上,女侍从持着红烛问道。 “凡是这乱世妖魔,定是仇恨而生,暖儿天资超凡,又心怀家仇国恨,若不是因为他中原皇国也觊觎我曼珠国这弹丸之地,我又怎会冒此妖祸苍生的风险,寄希望于她呢!”曼珠女王扶着一旁的红柱,安慰自己苦果既已种下,就不要如此悔恨。 中原之地万皇国乃万国之中心,万皇国王以帝尊著称,居于龙都而雄视天下。 曼珠女王并非有开疆扩土的鸿鹄之志,但正如她所说,为保自己的弹丸之地,一个女流之辈只能出此下策。 ——皇国龙都——两年前帝尊生辰之日,万国元首奔赴皇国龙都献礼。 曼珠女王在归途中被一芳龄女子拦下,她自称上官婧,是皇国国师上官云祥之女,只因帝尊被玄天女托梦,得到四句天启预言,就将上官家族上下几十口满门抄斩。 幸得自己一双媚眼惑人,一张巧嘴善言,才能在刑官刀下苟生。 她希望曼珠女王收留她,日后定当尽全力报答。“你说的那四句天启是什么?”曼珠女王记得曾在途中问过……“这天启共有八句,爹爹只来得及讲给我这前四句”上官婧哭得梨花带雨道:上古邪女现人间官怨民反媚帝天生灵涂炭红颜祸妖行六人灭中原【:锋剑出鞘】——中原大地——皇国将士,凯旋归来,在拓跋毅大将军的带领下,将士们重创各路起义叛军,完成了连续五年的征途,这其中作为大将军的得力干将的楚剑锋功不可没。 然而作为雇佣军的他,却没有资格踏入皇国土地,享受作为英雄接受喝彩的待遇。 雇佣军实乃国境边界村野的下民,这种穷乡僻壤之地虽不被任何国家放在眼里,却也能远离战乱,落得一片安宁祥和。 当然,仍有大批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胸怀抱负,不甘心平凡的生活,对他们来说,一年一度的招兵就是最好的契机。 皇国的招兵条件自然最为苛刻,然而楚剑锋却拥有百年一见的身体素质与习武天赋,一副英俊潇洒皮囊更是不像这出自村野的孤儿。 原本五年佣军身份可使楚剑锋得到皇国国籍,屡获战功也可使他加官进爵,明媒正娶五年前与自己私定终生的上官婧,但拓跋毅在回国前将上官一家被满门抄斩的晴天霹雳告知了楚剑锋,并告诉他现在全国上下不敢再提“上官”二字,况且他与上官婧感情深厚,若带他回皇国,帝尊必会将他置于死地。 ——皇国边郊村野——“你可想好!他可是九天真龙帝尊,对抗他,就相当于与这中原大陆为敌!”村野间最有声望的长老手抚白须说道。 “我已经想好!上官一家有恩于我,上官婧又是我至爱之人,他岂能凭借托梦之辞将他们火族!早闻这昏君从西域带回个妖y之女,数日便将其立后,如今不理朝政,民不聊生。 今日我不能以功勋将士的身份光明正大踏入皇国,还请长老指点个办法,待我去亲自斩了昏君妖后,为民除害!”楚剑锋捶胸顿足,愤恨难平,说罢跪在长老面前苦苦哀求。 “办法倒是有,只是要委屈你这英武之躯了。 ”长老说罢,将一颗棋子落向棋盘。 ——皇国锦绣城——“绡娘,这批男奴可是访遍四野精挑细选的俊美极品,刚刚引渡过来还没送到黑市,我特地送来供你先选个心仪的。 ”一脸浓妆的绾婆掐着手绢,扭进了绡娘的家院内。 “绾婆,这俊美不俊美我倒是不在意的,可你知道我素来欣赏健硕之躯,而且…”绡娘脸色一阵绯红。 绾婆一个响指,两名女官前后扯着一根铁链,十几名全身只有一块遮羞白布兜住下身的男奴排成一排进到院内。 唤作绡娘的美艳女子走上前去,用血红色的长指甲,轻轻勾起每块裆布,仔细比较着每块布中的大小,或挑眉或窃笑,每一个表情都意味深长。 丰乳圆臀的绡娘全身散发着情欲的风韵气息,每每近身时都会让男奴贪婪地深吸一口这醉人的香气,眼神游离不知所措,可唯有楚剑锋目光坚毅,也挑起了绡娘的兴致。 “好个精壮的俊男,这阳根粗壮,实乃极品,绾婆,开价吧。 ”绡娘手指伸进楚剑锋裆布探弄着,似乎玩上了瘾。 而楚剑锋仍旧昂首挺胸,不为所动。 ——绣娘闺房——这绡娘年近30,只虚长楚剑锋几岁,却阅男无数。 16岁便嫁作人妇,夫君从军战死沙场后,守寡了近10年,虽末再嫁,但风流韵事不少。 锦绣城供应全国丝线绳麻,聚集了全国顶级的织女绣娘。 绡娘善编织,喜绑缚,尤其是那招牌的一捆红绳,被男人戏称“红绡劫”。 这绳乃绡娘亲制,过沸水,过烛油,经过她亲手环绕打结,亲肤缠骨,严丝合缝,绑法花样百出,却无人能够挣脱。 游戏之后,再用花油涂身,按摩一番,无一丝绳痕留身,直叫人飘飘欲仙。 此刻,被绡娘选来的男奴—楚剑锋,正被此红绳吊于悬梁,绳结精准地紧缚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不觉压迫,却也带来一丝无助的快感。 本想借男奴身份偷渡进入皇国的楚剑锋,没想到:梦忆龙都】这一夜,被榨干的楚剑锋头埋在绡娘绵软的双乳间,沉沉睡去。 梦里,他回忆起自己当初被选为雇佣军,进入龙都训练的日子,也梦忆起自己是如何被上官婧所征服的。 在千百名精兵干将中,最突出的便是出自武将世家的拓跋毅,然而楚剑锋作为村野之中选拔的佣军,却也丝毫不逊色,被众人视为可以与拓跋毅相较的黑马。 在一次军中比武中,拓跋义博大将军为让自己的儿子拓跋毅夺魁,将偷窃之名强加在楚剑锋身上,迫使楚剑锋被军队除名。 然而拓跋义博的计划却被上官婧在无意间听到。 上官婧在楚剑锋被赶出军队后,以征用他作为贴身护卫为理由,将他留在家中。 上官婧天资聪慧,是上官家族的掌上明珠,奴仆们更是对她惟命是从。 偏偏楚剑锋眼中却无尊卑观念,经常随心所欲。 面对这样的楚剑锋,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萌生了极强的占有欲,似乎越有挑战性的猎物,对她来说就越是可口。 为了教训楚剑锋,上官婧心生一计。 发新地址;当日,练武归来的楚剑锋只见侍女们仓皇地奔窜于院落间,询问过后才知上官婧误食毒物,在房中昏迷不醒。 终日面对这样一个高贵动人的千金小姐,楚剑锋并非草木,怎能不日久生情,他飞奔进上官婧闺房中,掀开床帘,却发现上官婧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惊讶地看着自己。 “你不是…! ”还没等楚剑锋讲完,上官婧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大胆奴才!竟偷看本小姐更衣!”上官婧说罢将白色真丝披风裹在胸前,掀开纱帘起身下床。 “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日若不是本小姐救你于水火,他拓跋将军必定不会轻易饶你!没想到我养虎为患,你非但不报恩于我,还居心叵测!”“上官小姐的恩情,我都铭记在心,不过今日却有误会!”“是不是误会我自会查究,不过你窥我赤身裸体是事实!怎么都够的上罚你50大板了吧!”“哎,想来这条贱命也是小姐给的,我楚剑锋也不是苟且之人,今天要打要罚,在下都悉听尊便!”楚剑锋说罢单膝跪于上官婧脚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上官婧说罢从一精致的红木雕长盒中取出一把栓有红穗的戒尺。 “本小姐今日疲累,不想起身罚你,来,我要你褪下裤子趴到本小姐腿上!”“小姐,你可知士可杀不可辱,受你这等羞弄,还不如叫我自挖双眼为好!”想这男儿八尺身躯,竟要伏在这女子细嫩修长的双腿上受罚,楚剑锋倍感羞愧,脸上一片燥红,头转向一边,不敢直视上官婧双眼。 “那你就自挖一眼吧!”听到上官婧这一激将,楚剑锋一咬牙,脑袋掉了才碗大个疤,我这精忠男儿,今后就做个独眼英雄也罢!楚剑锋左手握拳,右手伸出手指,正欲入眼,被上官婧一个戒尺打了下去。 上官婧想到自己只是说说,怎会舍得楚剑锋自残呢,看来这楚剑锋实在是男烈一枚,如要彻底征服他,还需要点手段。 上官婧取下梁上麻绳,将楚剑锋双手紧绑于背后,这悬梁与麻绳经过改造,一端可悬千斤,而另一端拉起却不费吹灰之力。 上官婧轻轻拉动绳端,楚剑锋就这样被悬吊于半空,手指轻挑腰间锁扣,卸下了他一身精甲,扯下腰间束带,下身白裤也滑落下来,只留下条白色亵布兜身。 上官婧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勾着亵布,楚剑锋的巨根和紧实的翘臀已经将它撑满。 “小姐,你要罚则罚!何故羞弄于我!”楚剑锋挣扎着,不料此时下体遮羞布也被解下。 “只许你窥我,不许我窥你么,哈哈。 ”上官婧松了松绳,下身赤裸的楚剑锋就这样被麻绳紧绑,落于上官婧腿上,半充血的燥热阳根被夹在上官婧冰洁的双腿间,楚剑锋顿时深吸一口气。 随着戒尺声声落于楚剑锋臀部,上官婧感到她腿间夹紧的rou棒竟慢慢涨起。 而楚剑锋能忍尺戒,却不忍羞辱,意识到这英雄男儿的软肋,上官婧换用手掌拍打,每一次亲肤的触感对两人来说都是一次前所末有的冲击。 “莫不是你喜欢受辱?”上官婧的话刺激到了楚剑锋的神经,她随手伸向rou棒,沾得一手y液。 “你!你……”楚剑锋无言以对,只得紧咬牙关忍耐着。 上官婧手握楚剑锋充血的阳根,将他安置在床,扯开他的衣襟,开始把玩胸前得两颗红豆。 “你这妖女!究竟从哪里习得这些y邪之术,快将我放开!”任凭楚剑锋如何挣扎,上官婧仍然自得其乐,伸出湿软的舌尖开始攻陷肿胀坚硬的乳头,灵活的舌头迅速摆动,楚剑锋发出了带有哭腔的呻吟,下体不知何时捣进两根玉指,肆意地搅动着。 肆意地搅动着。 “妖女!你不如杀了我!”看到上官婧手握一支木雕y具的楚剑锋彻底绝望了,他意识到自己就快要跌进绝望的深渊。 还好上官婧涂了足够的润滑,那满满的被逐渐侵犯的屈辱感随着木棍进入后庭而上脑,就在触到花心的一刻,楚剑锋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我,想你叫我主人~”看着楚剑锋迷人的痛苦表情,上官婧温柔地调整着抽cha的速度。 “你…休…”无奈这“想”字还末出口,上官婧竟叼住了楚剑锋的rou棒,开始贪婪地吸吮。 楚剑锋无数次幻想过:双姝之争】——皇国荆棘城——在皇国外围众多城池中,若想通往龙都,走荆棘城最近也最险。 荆棘城内鱼龙混杂,江湖恶霸多聚于此,城主与官吏并无实权,长期的混乱管理衍生出“猎人”这一职业。 金主们在城内张贴告示,悬赏捉拿想要的人,“猎人”们如果捉到人,便撕下告示,与金主在城内交易。 一夜温存后的绡娘,得知了楚剑锋要去龙都报仇的秘密,身为名义上的“主人”,她决定一路追随自己的男奴,不仅是为了宣誓主权,更是因为楚剑锋的身体,是她所见过最好的玩具。 临行前,绡娘特地缝补了几件锦衣玉袍,两人以经商夫妇身份奔赴了荆棘城。 ——荆棘城某酒家——“小二,给本姑娘温一壶最贵的酒,再来几个招牌菜!”虽是清脆的女声,但语气不小,顺着声音望去,一身干练的暗红色皮革短裙搭配过膝黑色丝袜,包裹着纤细却不显柔弱的身材,一双高跟皮靴踩在脚上足显一米余八,头顶一束高高扎起的马尾辫,精致俏丽的脸蛋上,一双明澈的大眼睛投射出犀利的光芒,若不是此女气质有几分柔中带刚,凭这身材相貌,不说倾国倾城,也算万里挑一的美女了。 突兀的女声在一众彪形大汉的杂谈声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子右手持一三尺蛇鞭,光照时则暗红,光暗时则青黑,精编细制的纹理令绡娘也倍感叹服,一看便是经高人定制的称手武器。 而女子左手,则牵着一条铁链,拴着一位被蒙眼堵嘴的壮硕男子。 男子披风傍身,上身赤裸且肌肉发达,下身被紧身皮裤勾勒出健美的线条,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上虽有许久末理的凌乱胡渣,但更显气宇轩昂。 “这男猎物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炙焰侠!”“这炙焰侠怎会沦落到她的手里……”酒馆众人议论纷纷,这强弱的明显反差与众人的目光碎语,似乎加剧了炙焰侠的屈辱感与蛇鞭女的洋洋得意。 而在此歇脚的绡娘与楚剑锋也起了好奇之心。 “店家可知这女子身份?”结账时,绡娘冲着酒馆掌柜媚眼闪烁,又多 给了些碎银。 “这女子叫青姌,是城内有名的女猎人,父母因做山贼而被正派人士以伸张正义为名处决,她接活从来不看赏金,而是专猎正派英雄,每每捉来后都要对猎物用尽刑罚,多少江湖好汉都屈服在她的蛇鞭之下。 ”“那这男子又是何来历?”“男子人称炙焰侠,曾是龙都帝尊身边侍卫,因不满帝尊整日荒y,辞去宫中职务而混迹江湖,行侠仗义。 不久前,有位来自龙都的神秘人物在这荆棘城内悬赏捉拿他,只是谁也没想到武艺如此高超的炙焰侠会落到青姌手里。 ”店家见新客登门,不再多言。 绡娘还在想着神秘人物是何来历,一旁的楚剑锋却灵光一现。 “这炙焰侠与我都憎恨帝尊昏庸荒y,志在匡扶正义,如果能结交下这个兄弟,强强联手,想必除奸指日可待!”“可他如今是青姌的阶下囚,若你有救他之意,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绡娘衣袖遮口,微微笑道。 对她来说,解救炙焰侠并非本意,只是如果能借此机会品尝下这男人是否可口,她倒是愿意一试。 ——荆棘城客栈—— “咚,咚”的敲门声引起了青姌的警觉,顺着门缝处,她看到外面媚笑着的绡娘。 “门外何人?”青姌抄起腰间别着的蛇鞭。 “我乃锦绣城绡娘,与青姌姑娘有要事相谈。 ”时值男风盛行,身为女猎人,基本上青姌的客户也都是女人,她们以猎男为乐,见怪不怪了。 青姌以为是新客户,并末再多言,开门将绡娘迎进屋。 “若是为猎物而来,贴出告示即可,何必费心亲自跑来。 ”青姌直接开门见山道。 “姑娘果然直率,然我此次并非为猎物而来,只想与你做笔交易~”绡娘说罢,将五捆拴着红穗的彩绳置于桌上。 “闻听姑娘四处收集这称手的刑罚之宝,可惜百宝箱中独缺这用来紧缚的绳麻,我这里倒是有一套捆仙绳,五种颜色由五种药水染成,亲肤绕骨后,则分别会有至痒,至寒,至热,至紧,至柔之感。 不知姑娘是否感兴趣呢?”青姌眼前一亮,轻抚着桌上精编细缠的捆捆麻绳,果然每每触碰都会有钻心的感觉,从来对刑罚宝物爱不释手的她,决心要定了这套捆仙绳。 “这绳果然不错,绡娘开价吧!”“哈哈哈,姑娘莫心急,论价这是无价的,不过倒是想交换你手上炙焰侠的一管至阳精水做外涂的药液,以解我常年下体干痒之苦。 ”“可这炙焰侠日夜被我玩弄,早已精水耗尽,而且身性极烈,你要取一管怕是…”“自古精阳之躯难逃邪魅之掌,你我姐妹二人,一绳一刑,玩到他射血也不是难事啊~”青姌思索再三,点头应许。 ——青姌地牢——只听“啪”的一声,青姌一进到这阴冷残破的石砌地牢中,就挥鞭打在四肢被链条成x型吊起的炙焰侠胸前,绽放出一道鲜美的红印。 “妖女!又来给本大侠挠痒痒来了!”这炙焰侠受尽凌辱仍然顽强不屈,直引得绡娘欢喜的轻舔下唇。 “大侠?怕是又忘记每次被打到喷精的贱样了吧!”青姌眼神示意绡娘去捆绑,自己走到那面满是刑具的墙上精挑细选着今天要上场的“角色”。 从各式乳夹木夹,口球口枷,再到皮拍皮鞭,阳锁肛塞,这面墙壁应有尽有,而且各个精美无比,像是陈列在一起的艺术品,而站在墙壁前精挑细选着刑具的青姌,摘下“玩具”不断比量与搭配,脑海中幻想着奴的反应,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性感与美感。 “这蛇蝎女妖怕是花样用尽,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个骚娘们做帮手!”炙焰侠打量着眼前的绡娘,眼神停留在她胸前雪白的深沟处无法移开。 比起楚剑锋这个正人君子,炙焰侠明显多了一份放浪不羁的狼性。 “大侠莫怪我,今日是受一英雄委托,救你出去共商救国大计,无奈出此下策。 ”绡娘走上前对炙焰侠进行捆绑,贴在他的耳边低语。 脖颈散发的香气让炙焰侠深吸了一口。 “姑娘要我炙焰怎么做!”“今日,任她青姌如何玩弄与你,大侠不射便是~事后我定让大侠好好发泄一番!”绡娘拂袖于口,媚笑道。